F.一条猫

落笔即是心之所向

虐攻. 破碎的心(八)

高冷嘴硬中带一丝丝可爱攻vs阳光大男孩工作狂受


法医vs警察


剧情向的啦~刑侦题材但是逻辑垃圾,不建议当刑侦文看。


本章3.9k+终于要完结了,下次不搞这么多的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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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向星被拖进抢救室做了两次试除颤才活过来,从外头能听见里面的人被拉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床板上。先前听不见测心率的仪器发出什么声音,后面才恢复了原先的频率,绿色的波纹高高矮矮的动着。


可能是太久没有接触电击这种东西。这一次言向星足足昏过去四天才醒来。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猛发现自己身上的那个小小的代码解释器不见了。


他承认他那一秒慌了。自从他遇见了郑倾阳,他总觉得就是自己一只脚迈进了光里。突然就不想死了,突然就想好好的当好一个法医,平平常常的过一辈子了。


所有人都知道背叛的下场是什么。要么是死,要么是生不如死。


言向星靠在床头咽一下口水。他害怕了。


一连大半个月他都没有和郑倾阳在联系。他在自己的地盘来来回回找了很多遍自己的解释器,但终是无果。他确信他的解释器肯定是被发现了,并且现在应该已经破解出来他发送的消息了。


他曾经想过无数遍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许是在a的手下死的,也有可能在自己爱人手下死去,当然最有可能的是被判死刑,在邢台上死去。


他最讨厌第一种。但是现在好像要应证的就是第一种了。


但是a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依然没有动静,就好像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这反而让言向星更慌了。


他一天天日子过的也并不怎么好,有一半时间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一半时间还是待在病房里,要么看组织报告,要么自己发呆,不知道想干啥。


电击对他来说已经过于激烈了,在经过上一次的惩罚之后,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现在他的腿几乎要站不住了,肩上神经的拉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被激发出来,每一次发作都要了他的命。


他连着发了很多次烧,刚退完又烧起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似乎对组织也做不了什么贡献。


后来几个月他稍微好点了。才又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工作,他发现那里已经焕然一新,虽然整个办公室像是被复制粘贴一样贴在了另外一个烂尾楼里,但东西多了不少。而且大多数都是药。


在他回到组织第三个月的时候,许久不曾与他谈话的a突然叫他到办公室里去。他突然神经一紧,不会是要说那一次解释器的事吧。他还能活着出去吗?


“004,”那个女人高傲的坐在椅子上,手里叼了一根烟,慢悠悠的吸着,烟头里冒出丝丝烟雾,熏的言向星有点想咳,“如果你是请病假出来的,那么你可以回去了。”


言向星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在干嘛?


A明明知道他就是来当卧底警察的,此时却说是请病假,无非是想给他一个台阶下。他要言向心回去干什么?


“大人,有话直说吧。”


“哦,”椅子上的女人晃了晃,把一只手里已经快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了,“要我说呀,你这人真没劲,总是挑着重点的说,开点玩笑也不听。好啦,说正事吧。再过两个星期,我们有一次大单子,你要确保那天警察不会发现我们。”


言向星:“是,你想让我怎么做。”


“出卖色相把你那小警察给哄在家里出不来。”


言向星:“……”


对面传来爽朗的一声笑,“这你也信哈哈哈哈哈。”


“得了吧,到时候会定下地址来。你想尽办法让警方查不到我们。你现在不是在刑警支队吗?正好和037那小子能有点联系。你们俩在警队地位都不矮吧,牵制住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不杀我。”


言向星感到疑惑,这种情况下A,不可能让他再去执行那么高级别的任务了,明明存在那么高的风险,怎么可能再让他去干这种事儿?除非有一点——这是个套。


A并没有什么反应,真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金属的硬币放在手上来回把玩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到:“哦,你说那个解释器啊。当时放在你身上可能被电击影响搞坏了,里面的数据都读不出来。怎么,你发了些什么?”


言向星:“哦……没什么。”


对面又是哈哈哈一阵大笑,仿佛是两个至交的好友在开玩笑似的。A的嗓音有些粗狂,一听就是那种大大咧咧好相处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杀你?你这是不攻自破还是无意为之啊?”


言向星面不改色,却也不做回答。


“得了,你回去吧,今天下午点就走吧。”


“我怎么联系你。”


“哦,差点忘了。去找037那小子吧,他知道怎么联系我。”


言向星没有回答直接走出来门。


言向星当天晚上就得回了警局。他向上级报告的时候,挨着手里的监听器只汇报了一半的情况,大多数被他隐瞒了起来。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是老局长还是给言向星批了三天的假期。让他回去好好歇会儿,毕竟在敌方卧底这种事情,不管有没有成效都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不过其实谁心里都清楚,言向星这次那么轻易的回来,甚至还没等到他们收网就回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晚上郑倾阳还做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在家里做好了菜等着他。


联想新回来的时候依旧是穿着那身西装。他走进门站在玄关处,撇见厨房里的郑倾阳正非常专注的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他轻轻喊了一句:“阳阳。”


郑倾阳马上回过神来,跑来抱住了他。


“我差点以为你要回不来了,你可吓死我了,言大英雄。”


两个人家长里短了,说了几句言上心不着痕迹的指了指楼上,示意他到露台上去,郑倾阳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这是有要事相商。


天台上风一阵一阵的呼啸着,言向星站在上面,瘦削的脸格外明显,腕骨和脖子上的喉结都凸显出来,这人这几个月瘦了多少啊。


言向星一脸平静的开口:“过几天他们有个大单子。我到时候会想尽办法拖延你们,但你要在合适的时间告诉张局,让他们出警。”


“好,到时候你再告诉我具体时间。”


言向星:“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案子破了吗,嫌疑人抓到了吗?”


郑倾阳愣了一下:“就是我们前久一起调查的那个吗?”


言向星:“嗯。”


“破了但是没有找到你们组织的人只抓了几个邪教组织的,现在还押着呢。”


“那就好。”


郑倾阳:“我看了你的笔记。上面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偏差吧?”


言向星笑了笑:“没。还有到时候出警的时候不要来找我,我们都不安全。”


“嗯,那我们下去吧。”


言向星点头,跟着郑倾阳回了家。郑倾阳和言向星这个星期都过得心惊胆战的,一是言向星最近发病的频率太高了,时常动不动胃疼的直不起腰,给郑倾阳每次都吓的一个机灵,二是眼看着任务的日子越来越近,两个人心里都有些不安稳。


也许美好的时间就是过得很快。这几天言向星没去上班,郑倾阳也请了假,陪着言向星待在家里。他心里总是不踏实的,他总觉得言向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出来了,却是给了他一个限期。像是日期一到,又要把言向星推回去了。


郑倾阳最近变得格外的贤惠粘人,每天做好饭,等着言向星来吃,看报告的时候会缠着言向星,松松垮垮的睡衣随便搭在身上,用下巴去抵住言向星的肩,和他一起看那手里的工作报告。


两个人似乎不像热恋时的小情侣,倒更像老夫老妻习惯了平时平淡的生活。


自从知道了言向星手上被注射了监听器,郑倾阳就每次都会一脸心疼的出他那只手来,放在眼前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把那监听器给逼出来。


两人平时除了一些寒暄和情侣会在恋爱中所说的肉麻的语句之外,没有过多的提到工作的事情。中途有几次言向星把郑倾阳叫到楼上去,嘱付他也时间很短。


其实a不屑于听他们这些腻腻歪歪的语句。但正如言向星所料,他时时刻刻都命人或是自己监听着他的生活,真是个恶心的办法。


回来的这段时间,言向星和郑倾阳并没有什么激烈的性生活。主要是因为郑倾阳怎么看言向星都像一个快碎掉的瓷花瓶,敢都不敢碰。


只是直到任务当天的前一晚,两人才缠绵了半夜。言向星纯属是当告别了,他不知道这次去了还有多少的把握回来,只觉得像黑暗前的最后一丝光,想要狠狠的抓住,却又不能挽留。


这次本来是想好好痛快一把,却到了最后两人都心事重重,无心在延续这事儿了。倒也不是那时时机有多好,只是两人都无比的贪恋着对方,想在最后的时刻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


A当晚熬了一个大夜。他亲自守着言,向星的监听话筒听了一晚去除了二人激情澎湃的声音,什么也没听见。


他作为一个女孩子,其实根本不想去听这种东西。且先不说两个大男人干这种事儿,就是跟看黄片儿一样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无奈着,他又想怕两人在晚上说些什么。只好自己盯着。


到了最后他就只听见睡的很沉的呼吸声和带一点颤抖的尾音,其他的什么都没听见。


“c你大爷的言向星!”她一激动连004名字都记住了。


第二天天慢慢亮起来,金黄色的光辉从天边漫上来,慢慢的过度成白色,言向星踩着生物钟醒来又晃了晃旁边的郑倾阳没说什么,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


“走吧,上班去了。”


郑倾阳点点头,跟平时别无二致的和言向星一起洗漱,说话,交流,然后去上班。在办公室里两人非常谨慎的谈了一些问题,几乎没有让a听出什么端倪。


两个人不可能沉默太久,但是说些家常里短的也不像他们的作风。只能小心谨慎着谈些案子。能够扣紧a的心弦,却又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他正和言向星说着,突然指了指张局的办公室。郑倾阳在言向星的主播下把他的身份和由来一点一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告诉了局里的人。起先张局还有些不能接受,甚至怀疑言向星是不是就要卷铺盖跑路了,但既然人回来了,就说明心没变。


郑倾阳神色如常的对言向星说:“我去看看他们的工作报告,你现在办公室里等我会儿。”


言向星点了点头。


郑倾阳冲到张局的办公室里,拿着言向星的笔记,用尽毕生的语速给张局汇报。


“这次交易地点在明星小区旁边的港口,他们带的人很多。得多带些人力。这次他们的合作团伙儿叫七爷,但应该是个大人物。


根据言向星笔记上写的,这次的毒品是个新货。注射了可以让人发疯,然后生不如死,但是少量服用可以得到很多精神上的满足,对那方面也有一些提高。”


郑倾阳合起笔记本,突然严肃的站在张局面前行了个礼:“刑侦支队支队长郑倾阳主动请战本次任务。请赋予权限。”


张局看了看他,坚定到:“现在起,我赋予刑侦支队支队长郑倾阳现场最高指挥权。必要时,可当场射杀。”


“是。”郑倾阳高兴的又给张局长敬了个礼。


他们干刑警最讨厌的就是只有逮捕令,没有射杀令。找到了人却还被已死相逼得,一边护着人性命,一边把人拿下。开枪也不敢致死,这多难呢,现在有射杀令就好了,直接叫狙击手把他们老大的头爆了多好。


这当然是玩笑话。这么大个组织的首领,哪是他们能说杀就杀的掉的。


tbc.


终于快完结了嘤嘤嘤!这篇写了好久写到后面我已经直接摆烂了,为了不弃文只好仓促的写个结局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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