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一条猫

落笔即是心之所向

【南秋】第八扇门扩写

第八扇门阮南烛战损的扩写~


在学校封了那么久,这些都是手写屯下来的稿子,以后更新也不怎么频繁大概周更能做到……吧。还有就是救命我作文分一直提不上去,现在本人已经快疯了。


这一本我大号上面有推文,可以去看看。


阮南烛用手掩着口鼻,妄图把漫天的浓烟杜绝在口鼻之外,里面的火腾起来,从地板四周疯狂的蔓延吞食。阮南烛发疯般的迎着烈火往里面跑,火光无时无刻不在灼伤着他的双眼,糊着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前方。


“林秋石,林秋石!”阮南烛隐约看到那一团火光,中间倒着的一个人影,他猛的跑过去,却不料是脚下一滑,整个人砸在了地上,火已经开始往他这边过来,他只好暂时顾不上手上和腰上的要命的痛感,手脚并用的爬向林秋石。


他拍了拍林秋石的脸,用尽力气不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但是阮南烛最终也没有得到回应。他的腿上爬上了星星点点的火花,一点点啃食着他的血肉。


阮南烛背起林秋石就迈步往外跑,其实也不算胖,连正常走路都算不上,火已经腐蚀到了他的全身,蛊虫般的在他身上到处乱爬。


“林秋石,你坚持住,我带你出去。”阮南烛深深浅浅的踩在火坑里,任凭火焰灼烧着,他却坚持着,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面走。


他现在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整个人像从每一堆里爬出来的,汗水已经差不多被蒸发干了,艰难的在火场里挣扎着走着,不仅是在门里,门外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好在不适合门内一样的烧伤,只是浑身上下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全身布满了血红的口子。


“阮哥!”


距离林秋石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些天了,程千里守在他的旁边,等他一睁眼就叫起来:“哥!林秋石他醒了!”


“闭嘴。”程一榭转过头,语气平和了不少,“你好些了吗?”


林秋实践惯了这种场面,只是笑了笑,然后点点头,他十分艰难的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全是雪白的墙壁,整个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于是他便开口道:“阮……”


“阮哥还没醒,在重症监护室里。”


林秋石一皱眉:“怎么还没醒……”


程一榭倒是看得开,他不知道怎么说安慰的话,只能说:“阮哥毕竟从门里出来了,恢复的应该不会很慢。”


“可是这么多天了,他还是没有醒。”


程千里一直站在旁边听他们讲话,这会儿才插起话来:“阮哥从家里抬出来的时候啊,咦,那叫一个惨烈,你就躺在他旁边,半边身子都是他的血,他流了那么多血,多睡几天也没什么。”


听程千里噼里啪啦的一顿说完,病房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程千里大概是觉得有点尴尬,又开始说起来:“其实这个门真是有点不科学哈,阮哥当时连着输了好几袋血,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单,但门里没死就还能抢救回来,你们说神不神?”


他本来是憋坏了,还想再多说些什么的,但看着他哥和林秋石的表情都渐渐沉下去,才自觉说错了话,也就乖乖闭上的嘴。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别了,”程一榭回绝到,“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看着林秋石明显有些低落程一谢才别扭的补充:“说不一定你好了,他就醒了,你现在先安心养伤。”


但林秋石还是一脸不开心。程一谢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扯了个借口,出去给两个人买粥了。


程千里先是坐在林秋石旁边,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偷偷摸摸的往他的床边移,像是想给他说点什么。


“你怎么了。”


“嘿,”程千里马上扒到林秋石的耳边,悄悄说:“你不是想去看阮南烛吗?我一会儿偷偷带你去。嗯……用轮椅。”


林秋石又点了点头,就听见陈千里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在旁边补了一句:“我哥不让我们去,要小心点儿。”


林秋石又点了点头。


程千里和林秋石溜去的时候,阮南烛还意识不清的躺在ICU里,苍白的面色几乎与床单融为一体,汗水浸湿了额前几缕发丝像是勾出的墨线。


“南烛……”林秋石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圈不知不觉间竟是红了。


他当时想过自己再也出不来了,也想过躺在这里的会是他自己,却独独没有想到阮南烛会像现在一样奄奄一息的插着各种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程千里看的也心疼,见林秋石的眼圈红了,他自己也想哭,于是一直等到医生来叫,两个人才红着眼出去了。


阮南烛大概是第三天才醒的,起先只是蒸了刺眼,盯着林秋石看了好久,然后不知不觉又昏了过去,他现在依旧是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左右张了张嘴,道:“秋…石…”


林秋石坐在一旁盯着他,明明心里又疼又软,可还是故作生气的走到一旁阮南烛,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怎么能对自己那么狠。”


还扣着氧气罩的人,竟是笑了一声,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一句话来:“你要是要下地狱去,我就得和你一起走……”


林秋石又是刷的一声红了眼:“你不准自己走,要活我们一起白头偕老,要死你也得带上我。”


阮南烛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兜兜转转,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这次从门里出来,毕竟元气大伤,阮南烛清醒的时候少的离谱,几乎只有换药的时候会被疼醒,其他时候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愣愣的盯着林秋石,然后用气音撒娇的喊一句:“林林……”


十几天后,阮南烛才能保证白天有平时一半的精神,但晚上天刚黑,可能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只是现在睡着了也不怎么安稳,浑身上下拉扯着的疼痛,总能把它从梦里硬生生拽出来,大半夜的阮南烛猛的睁开眼,想测一测身却又不敢动,轻轻翻一下身都会牵扯到伤口,带着浑身上下的伤处掀起一阵更加汹涌的疼痛。


灯还黑着,他看不见房间里有没有人,但还是忍不住“嘶”了声,结果他看见眼前忽然明朗了,都是医院刺眼的灯光晃的他睁不开眼。


还没等他多反应一些别的什么林秋石马上就冲上来问:“南烛,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我去叫医生。”


林秋石把手放在按铃上,却被阮南烛一把拉住了:“别,琳琳,我头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林秋石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现在秋时几乎对阮南烛是百依百顺了,再听到阮南烛这一撒娇,立马坐到他床边去,用两个指头抵在额头替他他揉。


但这确实也算不上谎话,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头上还只是一阵阵的盾痛,到了现在已经转化成为太阳穴上隔一会儿一次尖锐的疼痛,像个电钻一样不断的冲击着,想要把他的整个头钻个对穿。


“南烛,你好点儿了吗?”


林秋石打了个哈欠,此时他眼底下的大片大片的青黑色脸上,因为熬夜也是毫无血色,阮南烛微微转过头来心疼道:“秋石,你去睡吧,我看着你睡就好了。”


林秋石眼皮子确实有点沉,但脑瓜子还是清醒的,他笑了笑道:“你连身都转不了,怎么看我啊?”


阮南烛也跟着轻轻一笑,撒娇的语气说:“去梦里,我去梦里看你。”


林秋石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听见阮南烛小声的说:“晚安。”


晚安,梦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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